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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河口位于川西高原,海拔2900多米,属高山高原气候。在这里,随处可见的是一簇簇灰绿色的草。它在工地漫天的灰尘和砂砾中傲然挺立着,柔嫩的草尖上燃烧着火焰般的骨朵儿,点缀在那一丛丛刀削斧凿般的枝叶上,迎风招展,含苞待放。一些个骨朵儿已经有些耐不住寂寞,提前绽开了包裹着蜜蕊的花瓣,分明成了一种掺杂着血色与灿白的花——狼毒花。
有人说,它是草原蜕变成沙漠的最后一道风景线,是草原生态荒漠化的警示标志。有人说,它比狼还毒,吃上一口,会让人肝肠寸断。它又叫断肠草,通常给人带来的是恐惧和死亡的威胁。但是,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它虽是剧毒之草,却也是希望之花。从绝境的沙漠里走出来的人,看到它,便看到了希望,因为它的后面就是意味着生命和生存的草原。 也只有它,能够在最恶劣的环境下顽强生存,并奇迹般开花结果。 项目部就设在这么个被狼毒花环绕着的地方,在川西高原与雅砻江上游交汇的山间。这里只有少数藏族人民聚居,十分原生态的生活,十足恶劣的自然环境。与地图上的无人区比起来,似乎也只是多了些标志性的狼毒花和工地上早出晚归的人,并无太多区别。 这里季节分明的很彻底,外界的一年四季到了这里就被分割成鲜明的两季——冬天和夏天。 生活在这里总是让人苦不堪言。冬天的零下十几度冻坏了草木,冻裂了生活水管,冻得人钻被窝里就完全不想出来。干烈的冷风抽走了空气中的所有水分,流动在皮肤下的血液也在这长达半年的干冷当中挥发得彻底。 冬天刚过,万物还没来得及回暖复苏,高原大气压下的暴风便携着骤雨席卷了这里,如大江东去般滂沱。半山腰的项目营地在这风雨中摇摇欲坠,像是大海上被滚滚惊涛侵蚀着的一叶扁舟。奔雷在云层上方怒吼着,驱赶那些包裹着紫外线的阳光将浑厚的乌云驱散,投到地面上,枯萎了一丛又一丛的草木。灰尘弥漫在两河口的上方,土黄取代天蓝,成为了这片天空的主导。 然而狼毒花,它还是义无反顾地从地底钻了出来,像是不知道土地上空的恶寒劣炎,像是不知道它所扎根的这片土地已经对自然有了些畏惧的颤抖。争先恐后的,它怒放在了这片地域,直接忽略了周边恶劣环境对它的挑衅,也忽视了大自然对它弱小生命报复的后果——被刀子般的飓风斩断,被豆大的雨点砸弯,被两河口经久不息的严寒和酷热交替折磨...... 它依然怒放。怒放在这片土地上,如凤凰涅槃那般耀眼,像日不落的白昼那样闪烁。偌大一片川西高原,竟找不出一株能与之相争艳的草木!那一颗颗昂扬着的脑袋般的骨朵儿,不屈地顶着烈日,扛着严寒,像是在对大自然无声地宣示着无畏、不屈的反抗。 如果非要找一种物事同它相比的话,抛去绝壁边上倒挂的枯松不谈,也只有从工地上那些不分昼夜劳作着的身影里找到它的影子。一颗颗攒动的人头,恰似它那一粒粒在风中依然昂扬的骨朵儿;昼夜不息忙碌着的身影,好比它那在风中左右摇摆却从不会倒下的枝叶。 炎炎烈日下,他们短襟赤膊,在海拔近3000米的高原上挥洒着只属于建设者的汗与血;刺骨寒风中,他们迎风而上,忽略了刮骨般的痛感,对皲裂的皮肤视而不见。强烈的紫外线给他们黄色的皮肤镀上了一层黑釉,磅礴的暴雨又让他们生活在岌岌可危的险地边缘。 他们屈服了吗? 屈服?他们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词语。再险再苦又如何?他们胸膛里跳动着的,依然还是那颗律动不息、如火如焰般的心脏!他们在雅砻江畔挥汗如雨,在川西高原上书写着不屈的篇章。他们如狼毒花般怒放,怒放在这片几乎快被地图遗忘的山林间。士气昂扬,他们坚定地守护着那份只属于建设者的信仰。 怒放!怒放! 这狼毒花已开满山岗。 怒放的狼毒花 上一篇:小记 下一篇:观《道德讲堂》有感 最新 / news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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